哨兵悻悻答了一声是,脚步声回去了。 “没事。”方子君羞涩地笑道,“她们都帮我看着呢。” 张云眼中又是那种傲气的神情:“你是我的了。” “是的。” 方子君松开张云的脖子,软软地躺在塌在地上的军被上。 “我是你的了,伞兵。” 张云的野性被唤醒,哗啦一声撕开方子君军装的前襟,连内衣一起撕裂了。方子君洁白高耸的乳房一下子崩出来,她惊恐地低声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前胸。 张云的动作温柔下来,他吻住了方子君的嘴唇:“你是我的女人。” 方子君点头,手缓缓松开了。 外面的炮声还在继续,张云的手却温柔起来。方子君乖巧地将自己的身躯抬起来,让张云脱去自己的军装和内衣。她闭上眼,等待着自己的成人仪式。 当张云攻入方子君的城门的时候,她痛楚地叫了一声。 “疼吗?” 张云立即停住。 方子君睁开眼,抚摸着张云满背的伤疤,流着眼泪: “我想你,更疼。” 随着张云的攻势加强,方子君脸上的痛楚掺杂了一种复杂的表情。这种表情圣洁而又充满诱惑,在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脸上是那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一种奉献的快乐从她女性的身体深处涌现出来,她不由地叫出声音。 这种声音不再痛楚,而是充满了快乐。 她吻着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旁边低声呼唤: “我,爱你……” 当男人爆发出来,方子君终于不能再忍受那巨浪的冲击高叫出来。 远处炮声又开始了,带着死神的尖啸。 在提醒他们,这里还是战场。 …… 天亮了,他走了。 她站在山坡上看着吉普车远去。 一直消失,也没有离去。 …… “你,你怀孕了么?”何小雨睁大眼睛问。 方子君遗憾地摇头:“没有,我那时候不知道还有安全期。我给他的那天,正是例假头一天刚走。” 何小雨长出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我第一次见到张雷,确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方子君说,“因为他太象他哥哥了,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会毁了张雷。我不爱他,也不可能爱。我和他的哥哥曾经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起呢?” 何小雨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反正……”何小雨想了半天说,“你自己得好好合计合计,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就算你不和张雷在一起,你也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啊。” 方子君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 “天亮了。” 方子君脸上绽出一丝笑容。 “可是,已经没有飞鹰了。” 她的笑容凝固了,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又渗出眼泪。 何小雨从背后抱住她:“姐姐,你太苦了……” 8 黄昏的余晖当中,张雷坐在学院的攀登楼上吹口琴,吹的曲子是弘一大师填词的《送别》。 刘晓飞和何小雨坐在他的身后。 何小雨轻声合着口琴的旋律唱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 空灵的歌声敲击着天堂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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