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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三


  花弄情猝而见及毛盾表情简直就在玩弄自己,她倒是大气一喘不再上当,风骚地卖弄起来。

  “小伙子好大的胆子前来勾引我?好啊,老娘就让你勾引,只怕你没那个胆子拉我上床!”

  毛盾眯着眼:“那也说不定,就看你媚力够不够喽,该进去进一步说话吧。”

  “你当真?”花弄情真以为毛盾想跟她上床,但心念一闪可不敢这么认为。

  她还是让毛盾进门,媚笑着:“你倒是毛病不少,刚才还跟我打得死去活来,现在竟然找上门?”

  “说不定也可能打的死去活来啊!”

  毛盾笑的暖味,走过一段白石草皮,凤桥已临,毛盾已停下脚步。

  “怎么?想死去活来,不敢进我闺房啊?”换花弄情讽言了。

  毛盾的确还是有顾忌,一屁股坐在桥桩上,耍笑道:“你那里还算闺房吗?你还算黄花大闺女吗?别自作幻想了,再说,在外面必定比里面过瘾,不对吗?”

  花弄情脸色一变:“你到底想来干什么?”

  “谈心。”

  “我没空儿!”

  “谈心会没空儿,你平时用何种方法勾引男人?”

  “老娘这身肉,你爱玩就玩,不玩马上给我滚。”

  “我玩,有何不敢玩?过来!”毛盾猛招手。

  “你当真?”

  “都在招手了,你还怀疑什么?”

  花弄情又自迷糊了,不知毛盾耍何花招,还是一脸色眯眯模样。她知道准有诡计,可是就是无从想出,干脆来个将计就计,浪声一笑:“好像来真的?好啊,老娘这个模样就挺在这里,绝不比纯情少女差,你想,我花招还多得很,只怕你没种。”

  “少说废话,过来让我瞧瞧不就一切都是答案?真是毛病多。”毛盾还是猛招手,一股不耐烦似的。

  花弄情真摸不透,她还是移步过来,故意发出媚人呻吟声,一步步逼近,双手暗运真劲;呼吸却急促很似乎已发情,胸乳轻轻颤了起来,如此诱惑,甚少男人能躲得了。

  毛盾脸颊不禁泛红,他却不躲不闪,但见花弄情倚身过来不及三尺,一阵体香迎人,就快来个投怀送抱。毛盾还是伸手轻轻伸向她那件泛红软纱轻袍,就要解开。

  花弄情不禁犹豫了:“你当真?”

  “还假得了?”毛盾还在脱她衣襟。

  “你……”花弄情已被挑起情欲:“你好环啊!”以为自己迷人肉体己迷住毛盾。

  事实上毛盾的确也是一副色眯眯猴急状,胸襟已被他拨开,半面酥胸已现眼前,花弄情呼吸不禁更沉,仍发出呻吟,已快闭上眼睛想沉醉。

  “就在这里?”沉吟的诱惑声。

  “我喜欢刺激。。’毛盾更色,胸襟更开,左胸已露。

  “你坏……”花弄情当真闭上眼睛,技巧地神手拉向腰带滑了下来,那软抱自动敞开。

  毛盾竟然毫无忌惮将软袍拔得更开,花弄情前身裸态毕现,她更抖颤,恨不得抱向毛盾。

  毛盾当真手伸向她肌肤,就在两胸之间,传来的是一片火热,这使毛盾顿觉双眼发花,他两眼直盯花弄情胸脯,现在若是让任何人瞧见,毛盾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却敢在光开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你还不来?”花弄情欲火焚身,急催着毛盾,却觉得他总是蜻蜓点水,不禁眯开眼睛想瞧瞧到底什么回事,她发现毛盾很认真在研究自己胸脯。

  “美吗?我保养得很好……”花弄情对自己胸脯感到自傲自信。

  “很不错,只留下一点疤痕。”

  “哪有疤痕?”花弄情猝有所觉,顿时张开眼睛,已见及毛盾正瞧着自己心窝,她脸色大变:“你要检查我的伤势?”

  “很不错啊,复原如初,只剩嫩红痕迹,你用了何种方法疗伤?”

  原来毛盾只想印证一下这位是否真的花弄情,也想证实武向王那金枪是否捅过她心窝,证实结果无误,却又对花弄情高超之医术感到万分佩服,连一枪穿心都能救回性命,还弄得毫无表面疤痕,实在不容易。

  “可恶,混帐!”

  花弄情在知道自己被耍之后怒不可遏,一掌凝来就已打向毛盾胸口,毛盾早有防范,急忙斜掠盘上屋顶,汕笑声仍不断。

  “先检查之后再办事还不是一样。”

  “狡诈家伙,老娘砍了你再说!”

  花弄情不顾前胸已开,迅急追赶毛盾,那副形态有若绑了飞巾的裸奔女郎,她却不在乎,只顾想手刃小恶徒。

  毛盾见状,心知一时无法唤醒她,汕喝道:“要裸奔就到外面去!”

  当下他先飞掠高阁,一个翻身倒纵墙头,逃到外面去了。

  花弄情怒喝追杀,可是纵往高墙,发现不少守卫眼睁睁盯着自己不放,要是在别处她可以不管,可是在这里她是二夫人,又岂能为所欲为,她恨恨退掠墙下,猛将衣袍缠绑妥当方自再掠高墙。

  毛盾已等在十余丈远的一株古槐枝干上,他笑道:“别老被怒火攻心。我耍了你是你太大意,有机会再报仇就是,我来找你的确有事。”

  “屁什么事,老娘只想杀了你!”

  “有关你那伤口之事,还有一个重大秘密。”

  这话果然迫得花弄情恢复冷静思考,外形仍火辣辣:“惹了我,你不得好死!”

  毛盾轻笑:“我本就不大想好死,因为好死不如歹活啊,我会活的很好。”

  花弄情冷哼一声,径自反掠下墙,毛盾知道她已心动,逐也再掠高墙。发现花弄情已等在凤桥旁,他才笑嘻嘻掠了过去。

  “身躯实在不赖,只是你我有芥蒂,这些事只有等以后慢慢找机会了。”

  “废话少说,想拿什么秘密来交换?”

  “不急嘛!”毛盾落身七丈远.轻轻笑道:“你先说说看,你被武向王捅了一枪,是谁把你救活,还用了那么好的药?”

  花弄情冷笑:“亏你还是个日月神教教主,连这个秘密都不和道!”

  “谁说我是日月神教教主?”毛盾斥道:“我只问你如何治伤!”

  “哦?不承认是吗?没关系,迟早你会感激我。”花弄情嘲笑:“小小伤痕对日月神教门徒简直太容易治好,我何需找人帮忙?你想想看在那山洞里头谁会进去救人?真是笨死了。”

  毛盾心中一跳,日月神教真的有这门功夫?老柴房怎么不说?还是他忘了说?亦或是练到一个程度自然有此能耐?还是2日月神功不但众多而各有所专用,这样功夫只流落到多情婆婆手中而未流落在老柴房手中?该是有此可能了。看来这事得找个时间问问老柴房才行。

  “你到过天狐山?”毛盾转了话题:“在一两相月前?”

  “你在调查我?”花弄情防御心极强,她冷笑:“老娘爱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不着,你要的条件我已回答,该换你说出那秘密了吧?”

  毛盾但觉她反应甚强,多少该跟此事有关,可是这种情行下,他似乎再也套不到什么,于是说出那秘密:“十天后,武向天将和阮月仙结婚,你或许该准备一个红包吧。”

  “他们?不可以!”花弄情甚激动:“他们根本投资格!”

  毛盾瞄眼:“奇怪了,你又非少堂,凭什么说他们投资格?”

  “他们……”

  “是冒牌货?”毛盾想套话。

  花弄情灵机一转:“你看阮月仙那股骚劲,她嫁进武家分明就在于是争权夺利!”

  “就橡你以前控制武向王一样?”

  “没错!”

  毛盾轻笑:“你还不是一样抱着儿子回来想争权夺利,你凭什么管人家?”

  “我是为你们好,你们根本还没查出她的底细就让她进门门简直引狼入室,迟早会出问题。”

  “有什么办法,娶的人又不是我。”毛盾道:“除非你把阮月仙杀了,否则这场婚事无人能阻止。”

  “你叫我杀了阮月仙?!”

  “那是你极力反对。”毛盾汕笑:“空口说白话有个屁用,不过我看你不是她的对手,因为方才过招,她武功比你高。”

  “放屁!”花弄情嗔怒不已:“我就不相信斗不过她!这门亲事我阻挠定了。”

  毛盾冷笑:“你这人也真是,什么事都起插上一脚,不怕引起公愤也该为自己可能累死想想,不管你啦,消息已传给你,希望你好自为之!我还忙的很,就此告辞!”走了几步又道:“对了,你可别暗杀武向王,因为我在那里摆了鬼魂阵,你敢来,我会让你吃不完带鬼走!”

  扬眉一笑,毛盾走得更快了。

  “站住!”花弄情想到什么,怒道:“我儿子变呆就是你搞的鬼?”

  “不错,小时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他现在过的不是挺快活?”毛盾汕笑:“还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想让他永远如此,那得好好看着我,别让我有个什么失闪,那大家都完了,说明白点就是说请别胡乱暗算我——为了你儿子着想!”

  毛盾晃得更神气。花弄情骂了又骂,更是拿他投办法,气得她咬牙切齿:“老娘迟早会收拾你!”

  这番话骂来狠劲十足,可惜毛盾已听不到。

  完成了探查、放话、戏耍等任务,毛盾已轻松不少,他现在只有等着看好戏。但通常好戏都在晚上开演,他得好好找地方大睡一觉,晚上才有精神探究竟。

  还是厨房那间小柴房管用,他一溜进去,已不见老柴房的床铺,只好弄平柴堆,回想着跟老柴房往日种种,不知不觉己睡着。

  是夜。

  无月无星,天漆黑一片。

  忽见一条黑影掠向天龙阁高墙,他扫视四周后八如飞燕入林无声无息再飞向数十丈远那株古松,然后拿出一东西直射几丈远的楼阁。

  楼阁里李平和阮月仙正在饮酒作乐。东西穿窗而入,打在酒桌上,原是一飞僄,还绑了字条直硬硬钉在两人眼前。

  李平早吓呆,那阮月仙冷喝:“谁?”及至窗口探瞧四处,那黑衣人躲得隐秘,她并未见着。守卫惊惶而疑惑地赶来,急问何事。

  阮月仙只好回答没事,遣回守卫后已快步闪回桌前:“字条写什么?”

  李平急将字条送来,阮月仙摊开一瞧,写着几字:“冒牌货有胆西山一会。”并没署名。

  “会是那凶手?”阮月仙疑惑着。

  “可能是了。”李平低声道:“我们去不去?”

  际月仙稍一沉思:“可能是隐阱,我去探探、你在这里别动。”

  说完她很快换上夜行黑衣,不再照会李平,独自穿窗而出,避开守卫,几个掠身已远去。

  那躲在古松之黑衣人暗自窃笑,这调虎离山之计显然成功,他找妥机会直掠楼阁,身如快箭,咻然穿窗而入。

  李平但见黑衣人以为阮月仙去而复返:“这么快就回来?”

  突见黑农人还蒙了面,忽觉不对,正要惊喊,嘴巴方动,那人一掌直直吐来,打在他脑额,李平连眼皮也没眨即巳软晕下来。

  黑衣人很快将他扛起,凌空掠窗又冲出,别看他多了个人.行动起来跟方才绝无逊色,顶多是李平身穿白黄袍.划出谈谈幻影,却也稍纵即失,凭守卫那种眼力除非是认真观察,否则根本不易察觉,黑衣人很快顺利将李平掳出,朝黑暗方向遁去。

  却不知他是谁,掳人有何用意。

  不到半刻钟,阮月仙已慌张赶回,她似乎发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但当她冲进楼阁,发现李平已不在酒桌旁,心知要糟,惊叫着四处寻找,哪还有半个人影。

  “守卫——”阮月仙急了:“少堂主可有出去?”

  一大群守卫慌张聚了过来,全都说没见着。

  “可曾发觉任何迹象?”

  回答还是没有。

  阮月仙终于完全失望,照此判断,李平该是被某个厉害高手抓走。她考虑是否要传出消息?心念一转,还是说了:“快通知总坛,少堂主可能遇人绑架。

  你们快四下查探,—有消息乃是回报!”

  她之所以决定传出消息乃是弄不清是谁掳走,会掳多久,要是不放人或杀了李平,自己没回报,岂不落个凶手罪名。

  虽然传出消息之后可能会引起骚动,但这总比被栽赃成凶手来得好。

  话传出去,她已等不及,干脆直接找向金武堂。

  不明究理的金武堂弟子自是起了骚动。但话传到陆不绝等人耳中,他们对阮月仙本是有成见在先,反倒先探问起来。

  急得阮月仙不切所措,她想找毛盾,一方面看他是否在场,可以免去可疑对象,另一方面则认为毛盾较好说话。

  毛盾可能过于劳累,明知道今晚有状况却睡过头,还是人骚动才把他惊醒。赶到大厅时,一堆人正在那里等侯。

  陆不绝很快将事情说明。

  “有这种事?”毛盾第一个怀疑花弄情,可是她会如此快即动手?

  阮月仙已将字条交予毛盾:“我是中了他的调虎离由之计让少堂主被人掳走的。”

  “这么说你武功比他好了?”毛盾挖苦地说。

  阮月仙心中有气,但在诸人面前却不能发作,还得装出焦急状:“少堂主真的已失踪,我们得快点把他找回来,否则他可能遭毒手。”

  陆不绝道:“已派出本堂全部人马,相信相快会有消息。”

  武灵雪是最不知道的一个,她焦切万分:“虽然哥哥变了样,但终究还是我哥哥,陆叔咱们也去找寻如何?”

  大小姐开口,陆不绝岂能拒绝,当下点头:“就兵分四路搜查方圆五十里,天亮前赶回来。”

  于是武灵雪和武灵玉成一路,陆不绝率领手下向东,黑不亮向西,毛盾则向北,大家各自带队散开。

  其实毛盾绕了一圈城门又调头回来,他担心的还是花弄情要是从中作怪,围着武向王那几个人手以及于玲恐怕也非她的敌手。

  在发现花弄情似乎没动,他才安心地守在金凤阁附近的邀雨亭,坐在亭尖顶,也好监视附近所有状况。

  结果花弄情毫无动静,阮月仙却也潜回来找他报到。

  “你也认为花弄情嫌疑最大?”阮月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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