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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一边抚摸着，一边赞叹说：
“春芬，真的想不到，你都五十几岁了人了，乳房还是这样丰满。”
老田的话让春芬更兴奋了，她已完全的瘫软和放松。老田继续抚摸着，而春芬也没有抗拒，配合着老田。
很顺利的，老田脱下了春芬的衣服和裤子。
在夜色幽微的光线中，春芬赤裸的身体躺在床上，光洁的皮肤闪烁着白光。老田一边赞叹着，一边来来回回地亲吻着春芬的每一寸肌肤。
春芬从来没有体会到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这样的愉悦，她也没有想到老田看上去那样脸皮厚，而且又不正经，而此时却是如此的耐心、体贴和斯文。
老田的舌头亲吻着春芬，春芬身体软软的，非常的舒服，慢慢的，春芬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的欲望也变得非常的强烈，她本来已经松弛和瘫软下去的身体又开始变得有些紧张，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她发出了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呻吟声，甚至开始回吻着老田，用手抚摸着老田。
当春芬的手再次抚摸着老田时，春芬渴望着这力量，渴望着力量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老田轻轻地咬着春芬的耳垂，说：
“春芬，我爱你。”
春芬娇喘微微，没有说话。
老田知道春芬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轻轻地翻身将春芬放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在无比的愉悦中，春芬的身体突然间感到一阵刺疼，她忍不住痛苦地尖叫了一声。
老田愣住了，停下了动作，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田伸过手去，轻轻抚摸着春芬的脸，关切地询问道：
“春芬，你怎么了？”
春芬娇软无力地道：
“没、没什么。”
刚才春芬那一声痛苦的尖叫，把老田吓着了，他伸手去床头打开了灯，他看到春芬捂着脸，娇羞地叫道：
“不，不要开灯。”
老田愣住了，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看到赤裸的躺在床上的春芬，看到了一丝血迹，将雪白的床单都染红了。
老田目瞪口呆，喃喃地说：
“春芬，难道、难道你，你，还是处女？”
春芬没有说话，却抬手将床头的灯关了，顺手将老田拉着躺了下来，身体紧紧地贴着老田，似乎还在寻求老田的保护和安慰，就像漂泊了五十多年的小舟终于找到了港湾。
在后来春芬断断续续的讲述中，老田终于明白了一切，知道了春芬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老田更加心痛和怜惜起春芬来了，他向春芬海誓山盟，一定要让春芬幸福，他们一定会搀扶着走完此后人生的道路。
转眼又是一个晚春的四月。
清明快到了，春芬决定要回一趟家给老崔扫墓去。
老田把春芬送到了新的长途汽车站。
这是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新的长途汽车车站的景象，和以前大不一样。新的车站更为宽敞和有气派，各种颜色的长途汽车频繁地进出着，再也看不到“向阳号”那样的老式的长途汽车了。
春芬一身出门装束，又系上了那条当年崔师傅给她买的红围巾。老田帮春芬拎着东西，长途汽车进站了，等车的乘客开始拥挤起来。有人一挤，将老田拎着的大提兜里的东西掉落，老田赶快弯腰捡了起来，那是几支祭奠亡灵用的香烛。
春芬终于上了长途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就缓缓地开动了。春芬坐在车窗前，向窗外挥手，老田也在车下向春芬挥着手。
汽车慢慢驶出了车站，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段春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芳香之旅了。从龙泽县城到西川矿车站，要跨过清澈、透亮的以礼河，穿过一大片无边无际的金色的油菜花地，经过红旗大坝水库、姑娜镇，来到散发着奇异芬芳的梨花村，然后经过雪山、山道，到达西川矿终点站。
虽然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再走过这条线路，但春芬在梦境中，却一次次的还这条路线上开着长途汽车行驶。
日产大轿车宽敞明亮，并带有空调。长途汽车开向郊外，开在高速公路上。
春芬神态安详地看着车，她的心已经真正地找到了归宿和平静。但是渐渐地，春芬的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
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车窗外翩翩飞舞，流连徘徊。
窗外的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春芬又一次闻到了那无边无际的金黄灿烂的油菜花地散发出来的甜美而神秘的芳香的气味。
汽车继续向前，经过碧蓝的湖泊，春芬又一次看到了梨花村那千树万树开着云蒸霞蔚般的雪白的梨花，闻到了那神秘醉人的梨花的香气。
春芬本来早已平静的心情似乎开始变得激动起来，她的心灵似乎再一次脱离了现实尘世的空间，她的思绪似乎又到了那个遥远的无法接近的彼岸，轻盈地穿行和飞翔。
汽车继续向前飞速地行驶着，开向了春芬和崔师傅曾经千百次走过的大山，那西川雪山的山顶上依然白雪皑皑，可山道已经修成了光滑平坦的柏油路，一个个垭口路旁，树立着一只只白色的护栏石桩。
汽车已经开进了一条宽阔的隧道，这条停工多年的贯穿大雪山的隧道终于打通了，隧道很长，一盏盏明亮的白炽灯划过窗前。
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春芬似乎已经沉浸在无边的幻想和怀旧的梦境中了。这似乎并不是一条普通的公路隧道，而是一条能够穿越时光，回到青春，找回梦想的神奇的隧道。穿过它，似乎神话就会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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